艾柠yly

除你我禽鸟连花草
成双荡悠悠

[冯庸x罗勤耕]一日不思量

说搞就搞。

私设和傻白甜注意。

与真人无关,ooc与我同在。

搜了搜百度发现历史上有冯校长这个人……吓得我都不太敢搞了buni

欧美写了,古风写了,现在连民国也写了。我就看为了写文我能掉几斤头发😌🔫

这对这么好磕为什么那么多be?!!我想要甜!往死里甜的那种!!!

一一一一一一一一

雪天赶路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,半个军队的人都劝司令留下。奈何冯庸归心似箭,只能苦了开车的副官,打起二十分的精神穿梭在茫茫大雪中。

冯庸装成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常年穿梭在灯红酒绿之中,一开口就是满嘴的火车,但到了安静环境,他比谁都沉默。一路上盯着窗外纷飞的大雪半句话都没有。要不是偶尔发出点动静,驾驶座上的人真要以为他没气了。

冯庸不太喜欢冬天,尤其是在东江,白茫茫的雪遮天蔽日廖有生机。人走的匆忙,车窗上也结了层冰雪,冯庸拭不干净,连雪花飘落的样子都看不太清楚。

这番景致,倒让冯庸想起了最初遇到罗勤耕的那天。

那天也是下着大雪,几乎连路都看不清楚。冯庸在美高美喝得微醺,一出门让冷风一吹,酒立刻醒了大半。有几片雪净往他衣服里钻,打湿了他平整的衣领。

他穿的很厚,远远看去像一只狗熊。这狗熊讨厌下雪脾气大得很,几个人上前扶他都被劈头盖脸的骂。进车前他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,艰难的摸索着自己的口袋。

“先生!先生请留步!”

身后传来的话音冷而轻,就像头顶正在飘落的雪花,挠的冯庸心都发痒。他好脾气的转了身,目光穿过面前一众军官,落在了最外面手足无措的侍从身上。

那侍从看到车前围着一众军官,再不敢靠前一步,被各种目光打量时更是本能的想后退。可他仍稳稳站着,只有咬紧的下唇能把他的紧张暴露。

这人生的实在好看,站在雪地里跟个神仙一样,冯庸都不好意思用通俗的词汇来形容这个人。可他搜肠刮肚,也没能找出什么好词来。

有人上前要去抢侍从手里的皮夹,他觉得来者不善,就拿着钱夹往后退。支起手臂护着钱夹的动作还颇有点自我防卫的意思。冯庸觉得新鲜,推开众人最终立在人面前,直直的打量着那副皮囊。侍从也不躲,抬眼看了回去。

侍从看上去还年轻,穿着工作服追出来的,嘴唇有点发青,一阵风过冷的都发抖。他勉强稳住声线,用礼貌疏离的声音解释道:“我刚才给您调酒……您把钱包忘在了柜台上。”

他把冻的通红的手伸到了冯庸面前。皮夹沾上了雪,冯庸也不接,目光就没有从人身上移开过,直把侍从盯得开始不好意思,才好笑的一把抓过钱夹塞进兜里。

那晚之后,冯庸问清了那侍从的当班时间,就每天往美高美跑,颇有君王不早朝的架势,后来都带了礼物。侍从从来不收他礼物,对他笑起来也很好看,就是冷漠又疏离,常惹冯庸不高兴。
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“我姓罗。罗勤耕。”

冯庸还记得当初他经常骂自己没出息,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汤,一来二去也没把人拐床上,最后倒是先熟络了起来。那时他就靠着柜台,罗勤耕就站在他身后,活不忙的时候便跟他一起望着台上表演。看到什么好玩的冯庸就扭头冲他大笑,罗勤耕笑不露齿,眉眼弯弯的看着他。

他记得罗勤耕给他调的酒度数从不会高,还带点甜味。

一一一一一一一一

冯庸下了车,迈着大步往家走去,迷蒙中看到大门处站着几个人影。

领头的那个化成灰他都认识。冯庸脸色一黑眉头一皱,靠近那人的过程中也解了大衣,把清瘦的人裹了个严严实实。

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

冯庸贴上罗勤耕的额头,只觉得面前人的温度不正常。昨天他还接到下人的电话,说罗先生伤了风寒,严重的书都不能看了。

罗勤耕身后还跟着几个下人。冯庸抓着人的双手哈气,抬起头便瞪他们,吓得几个人双腿都发软。

“你们怎么回事?这么大的雪还让罗先生在外面站着?”

罗勤耕急忙抓他大衣,示意他转过头来:“你别怪他们,是我自己想出来的。王妈说你今天下午就回来了,我想第一时间看到你……”

这话听着舒服,冯庸立刻喜形于色,盯着人眼睛都快笑没了。罗勤耕不习惯人前和冯庸过多缠绵,带人进了里屋,把风雪关在门外时他突然感觉被人从背后抱住。

“你干什么……”罗勤耕被吓了一跳。冯庸得寸进尺,在人的耳垂、脸颊上胡乱的亲吻着,炙热的呼吸很快就烫红了那几处皮肤。

“别动,让我亲亲。”

因在病中,罗勤耕的身上有淡淡的中药味,冯庸却埋在对方的脖颈处,贪婪的汲取着对方微苦的味道。

“不行,会传染。”

罗勤耕形式上推拒了几下,对方无动于衷。平日里罗勤耕体温偏低,现在发着低烧,搂进怀里就像抱着一个小暖炉。冯庸爱不释手,哪想着松开。

最后罗勤耕只能叹口气:“你先放手,让我转过去。我想看看你。”

罗勤耕难掩病色,眼睛下面都是淡淡的黑眼圈。冯庸心疼得不行,又把人圈进怀里护着。

“想死我了。几个月没见,有没有好好吃饭把自己养胖啊?”

冯庸嘴上调笑着,手还不安分的伸到人的腰臀上揉捏,被面红耳赤的罗勤耕狠狠打了一掌。

冯庸收了手,假惺惺的“哎哟”了一声,捂着手背不再撩闲。罗勤耕以为是自己没控制好手力,或者是打到人的伤口,一见冯庸皱起眉也慌了,急忙抓人手:“是不是伤着了?疼不疼?”

“疼。”冯庸眯起一只眼睛装病,面上已有绷不住的趋势。

“哪疼?给我看看。”

“都疼。宝贝吹吹!”

罗勤耕自知上了流氓的当,抬手又要打,冯庸就假惺惺的要躲。带风的巴掌最后却轻轻落在冯庸的脸侧,两人相视着笑了出来。

“你不是说,想让我教你几句诗吗?”

冯庸闻言挑眉,又开始侵占距离,直到对方深沉的双目里再放不下其他,满当当的盛着自己。

“先生请讲。”

不知是不是待在军营的缘故,罗勤耕觉得冯庸比前阵子分别时更加棱角分明。他给人摘了帽子,细心打理着对方额前的碎发,话音也从嘴角轻轻的溜了出来。

“一日不思量。”

“也攒眉千度。”

END

对于生爹看上去为什么不太怕当兵的冯校长……其实跟私设是有关系的,但我不太想写ntm

这tag该怎么打啊我要疯辽x要是打错了大家记得告诉我啊x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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